【绝密押运】【邵项】缠绵游戏(十八)

一些预警:极圈、污、改原剧、OOC都有。

大概还会有一发肉 回母校梗 写到最后好累(感觉身体被掏空


十八

 

晚上看似正常的饭局却在邵笛、项洛阳、赵野三个人流露着一种莫名的气氛,还没吃到一半,邵笛实在是有些心烦意乱,站起来告了个辞准备走,却没料到项洛阳突然发火,“邵笛!”

邵笛脚下一滞,饭局上的其他人也霎时噤若寒蝉。项洛阳把湿巾甩在桌子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他们都可以走,你不能走。我有话单独跟你说。”邵笛站着没动,其他人却迅速地撤离了现场。等所有人都走了,邵笛才转过身来,“说吧。”

项洛阳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我老婆死了,自杀。”邵笛皱了皱眉,有点诧异,“因为你?”项洛阳神情有些茫然,“也许吧,也许……是我一直在骗自己,我没有利用她的感情。”邵笛不再说话,只是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神情复杂地看着他。项洛阳的眼睛在这种明亮的灯光下总是显得闪烁,他看上去有点难过,但很快他又笑了,“我是不是总是令爱我的人失望?”

“你说呢。”

“那你呢?”项洛阳看上去有些微醉地追问,“你对我失望了吗?”

邵笛反问,“你做什么让我对你失望的事儿了吗?”项洛阳垂目敛下迷茫的眼神,摇头笑了笑,却只是说,“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邵笛不知道他是指他老婆自杀,还是其他的事,又或者两者都有。但无论是哪一件事,邵笛都太清楚原因,他叹了口气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有钱了。”

项洛阳点点头,“你说得对,我早就告诉过你,人可以过穷日子,但是一旦有钱了就不能再受穷了。”邵笛默默听完,看着项洛阳眼底泛光有些委屈的表情,像一个耍无赖的小孩儿极力用自己的方式证明我没有错,他终于明白自己的力量有多小,小到无论他多么努力可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够改变,他端起面前的酒杯猛灌了一口酒,然后盯着项洛阳,“我不相信你过不了那样的日子,你比我更清楚你这套说辞到底是在说服我,还是在为你找借口。”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邵笛站起来想走,看了看项洛阳的状态,还是于心不忍地把他捞起来送回了房间。以押运途中两人身份敏感为由,邵笛避过了项洛阳的又一次故技重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邵笛知道项洛阳有问题,来查证他的罪证或许不能算是他的职责范围内,可即使要作为,邵笛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但这种陷入抗拒面对和无力而为的尴尬,在展会结束的第二个早上赵野把回程的运送单递到他面前的时候,让邵笛变得有些愤怒而无语。他几乎可以直觉地预测到在回程的路上,同样的危险一定会再发生一次,又或者会更加凶险。

他阴着脸去找项洛阳,但项洛阳却显得理所当然,“我只是把青花瓷运来展览,又不是送给他们,看完了我再运回去这有什么不对吗?”

说的好像好有道理,邵笛竟然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反应。良久后,他才问道,“你真的没有其他意图?”项洛阳耸耸肩,“比如?”

邵笛对他这样的态度只感觉气不打一处来,对于彼此无法信任,同时又深谙这一点的两人, 打太极的对话只会让气氛变得更糟,邵笛不想多说,也许跟项洛阳在一起的那一刻就注定他的生活在他掌握内的范围就已经在逐渐变小,他只能够在这种较量的节奏下被推着走。项洛阳也明显的感受到了邵笛态度的变化,他心里深知邵笛对他的怀疑,也深知从一开始他们之间的结局就是注定的,所以不用挽回什么。

“我们这么几天没好好见面了,你就不愿意多陪我一会儿吗?”项洛阳喝了一口酒,话锋一转,“你们来的那天我等了你一早上,听说你中午陪肖记者去医院了?”

邵笛站着没动,“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项洛阳抬起眼皮看着他,“不过,后来我下午在大厅里碰到赵野的时候他说你刚回去,我就上去找你,正好看到肖记者从你房间里出来,我就走了。”

“所以?”邵笛不可置信地看着项洛阳。

项洛阳站起来,“你别误会,我不是让你给我解释什么,我完全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她而已,”他走到邵笛面前微微仰头看着他,“我就是不想看到她,你让她滚回蒲州就行了。”

邵笛摇摇头,怒极反笑,“项洛阳,你真是不可理喻。”

“我怎么了?”项洛阳立马反问,“她不就是个记者吗,又不是你们九中队的人,少了她你们还不会工作了?”

邵笛哼了一声,语气强硬,“我不用你教我怎么工作,既然上面同意她来,她现在就是九中队的人,我不会让她走,我也没有理由要这么做。”

项洛阳见邵笛有些生气,又转而去示弱,“怎么没有理由,她不是受伤了吗,就当是让她早点回去养伤。不行吗?”邵笛皱着眉没有回答,项洛阳打铁趁热,“我不就是让她不要在你身边待着吗,你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我吗?”邵笛正想着怎么反驳回去,突然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他不自觉地快速地眨了几下眼睛,然后看着项洛阳,“好,我答应你。”

“真的?”项洛阳眼里的光亮闪了一下。

“当然,但是你得给我一点时间,我总要跟上级汇报安排一下。”邵笛安抚着说。项洛阳也毫不迟疑地答应了。

等邵笛走了之后,胡亥才从里间走出来,看着单手架在沙发上的项洛阳,“哥,你确定他真的会做风险这么大的事情?”

项洛阳用另一只手轻轻摇晃着酒杯,“邵笛是个聪明的人,聪明的人往往喜欢兵行险着。”胡亥点点头,“那我去安排一下。”项洛阳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他不知道这样彼此猜忌,相互对立,却又都看破不说破的关系还能够维持多久,也不知道这场游戏的终点谁会是赢家,但时至今日,于情于理,已无一可以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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